我会由着性子。一方水土里,晨光中的两端方形的木叶舟。两个船桨搁于一边。我仰躺在舟上,能看见满眼的日光,这不刺眼。如若翻个身,能够尽数把湖底风光揽入眼里。稀疏的木材在湖底喝着茶,娱乐着。有白烨树、水草。随之我就这样与潜水鸟划了划拳,等待着命运会把我送向何方的抉择到来。
我总是能够坐在船上,有一杆笛子,我会胡乱的乱吹一通,看着鲈鱼、潜水鸟和银色小鱼围着我环游,似乎能欣赏出笛声的所谓美妙。我或许会看着欣赏,抑或继续的吹着然后敲一下船,以示表演结束。当然,社会主义的后者成功了。它们会向四周游去——它们展示它们的水性,自由泳着。水的波浪在伴随着回荡的笛声同鱼儿远去,散布到岸边的断枝残块。水獭似乎也被鼓膜的美妙震动吸引,急急忙护着巢穴。
如此我任然会继续,且——听,四周的鸟儿,有画眉、鹧鸪、山鹬在欢迎或责备,猫头鹰、松鼠也附和着。在它们的监视下,我到了岸边,下了船。我拾起一根木棒,用来回避枯枝败叶。鸟儿们会集体讨伐我,可我顾不上,就这样,我成了一支受它们检阅的部队,而它们就像村头坐着审视每个过路人的村民。这种人总这样。
到了夜间,我盯着火焰,便会想着把白天思想上的浮渣和肮脏的东西给沉淀。诚然,我不可坐着凝望。
思前顾后完,我会把思想有意无意的展开,向着两边发展。一边去触摸到夸父都没追到的太阳;另一边去到嫦娥飞去的月球。就此来日方长,太阳和月亮就成为了那么两颗启明星
而复杂叵测终究从何而来又从何而去了。它会向着地缝钻进去折磨地球,抑或向着天际飞去折磨宇宙。
你看,我的生活多单纯。不过是你被自己束缚的使自己也变得复杂化,让着上帝看笑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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